,甚至把我们买房的首付钱全部投了进去。
我问他不可惜吗?拼搏了一年的工资就这么没了。
他头一次生气了,执拗的盯着我的眼睛,
“司南,如果你没命了,那我赚再多的钱也没有用。”
见我迟迟不动,台下的观众有些等不住了,
“快吃啊!怎么不动筷子!”
“难不成这女的吃不惯正常食物,就爱吃些蛇虫鼠蚁?”
我看了眼那个叫嚣的男人,
他浑身穿金戴银,倒是他身下的女人,衣服洗得褪了色,被迫背着他,累弯了腰。
“男人都一样恶心。”
我不自觉的说了这句话,
坐台上的顾久目光阴沉落在我脸上,心里没来由的烦躁,一瞬间被棉花堵住了心,呼吸不过来。
我从包里掏出过敏药,半瓶灌入嘴里。
齐昭昭盯着我的举动,愣了半天,反应过来,她连忙开吃自己面前的菜,全然没了往常大小姐的姿态。
我不甘示弱,拿起筷子也开始吃起来,滚烫的豆腐在嘴里翻炒,烫的我憋出了眼泪。
辣在嘴里一点点积累,烧得我的肚子疼。
快了,我安慰自己,只剩下两道菜了。
一盘豆腐下肚,厨师连忙为我开火,融化锅炉里的火锅底料。
下一道是菜重庆火锅涮肉,生牛肉正摆在一旁的盘子里,等候下锅。
我瞥见齐昭昭面前的菜不多了,但她也吃撑了,速度慢了下来。
从小到大,她吃饭从来不会超过一碗,我知道,这已经接近她的极限了。
可她没有停,准备伸手向最后一个盘子,一碗燕窝。
虽然装在白瓷小碗里,可分量不少。
盯着盘子里的牛肉,又瞥了一眼红彤彤的锅底,
我清楚,我不能吃火锅,否则比赛还没有结束,就得进医院。
喉头滚动,我反复咽了咽口水,直到嘴里变得干涩,
终于下定了决心,直接将筷子伸向生牛肉,一块一块往嘴里送,
牛肉很有劲道,咬了好几口,才咽了下去。
血腥的味道弥漫我的口腔,熏得我发晕,有牛肉血从嘴里流出,染红了我的下巴。
我受不了血腥,晕血。
从来不吃生食,即使是牛排,也要全熟,
视野逐渐模糊,我连忙让人将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