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绵绵墨景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心机娘娘一滴泪,惹得帝王送凤位姜绵绵墨景珩》,由网络作家“锦鲤财小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卢海赶紧派了两个侍卫护送。“陛下,我们也该回宫了吧?”墨景珩垂眸看了眼胳膊上系了蝴蝶结的手帕,上面绣着精致的兰花纹。缕缕幽兰花香,芳香诱人,跟那女人身上的味道一样。手帕的边角上,还有两个小字:绵绵。墨景珩眸色暗沉,“派人盯着陆北骁。”......“王爷,找到了侧妃娘娘身边的丫头。”翠珠哭得两只眼睛跟核桃似的,她醒来发现主子不见了,就哭着跑回府。半道上遇到王府侍卫。“王爷,娘娘被人绑架了。奴婢晕倒的时候,看到了一个黑衣。醒来娘娘就不见了,掉了只耳坠。”翠珠捧着姜绵绵掉的珍珠耳坠。找了一夜都没有找到姜绵绵。陆北骁心里本来就焦急,看到这么枚耳坠,他就更加担忧,就怕她有什么不测。“王爷,侧妃娘娘回府了。”王府的小厮急匆匆的赶来禀告。姜绵绵已...
《心机娘娘一滴泪,惹得帝王送凤位姜绵绵墨景珩》精彩片段
卢海赶紧派了两个侍卫护送。
“陛下,我们也该回宫了吧?”
墨景珩垂眸看了眼胳膊上系了蝴蝶结的手帕,上面绣着精致的兰花纹。
缕缕幽兰花香,芳香诱人,跟那女人身上的味道一样。
手帕的边角上,还有两个小字:绵绵。
墨景珩眸色暗沉,“派人盯着陆北骁。”
......“王爷,找到了侧妃娘娘身边的丫头。”
翠珠哭得两只眼睛跟核桃似的,她醒来发现主子不见了,就哭着跑回府。
半道上遇到王府侍卫。
“王爷,娘娘被人绑架了。
奴婢晕倒的时候,看到了一个黑衣。
醒来娘娘就不见了,掉了只耳坠。”
翠珠捧着姜绵绵掉的珍珠耳坠。
找了一夜都没有找到姜绵绵。
陆北骁心里本来就焦急,看到这么枚耳坠,他就更加担忧,就怕她有什么不测。
“王爷,侧妃娘娘回府了。”
王府的小厮急匆匆的赶来禀告。
姜绵绵已经回到王府,有半个时辰。
“绵绵。”
陆北骁回到王府就直奔海棠苑里。
“王爷,你不能进来。
娘娘在沐浴更衣。”
翠屏赶紧拦住他。
屋里传来水声,隔着屏风可以看得女子妙曼的身姿,玲珑的身躯仿佛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曲线迷人。
“翠屏。”
姜绵绵示意她退下,让人进来。
穿戴整齐从屏风后走出来,“妾身见过王爷。
出水芙蓉,她水灵灵,白嫩嫩的肌肤,身穿粉白的衣裙,更衬得肤白貌美。
陆北骁喉结滚动,上前想抱住她,“绵绵......”可女人却往后退了步,有意躲开他的怀抱,神色带着几分疏离。
“生气了?”
陆北骁伸手握住她的手,耐着性子说道:“是本王的错。
不该扔下你,以后不会了。”
他愿意放低姿态道歉已经是很大的让步。
没有人敢在他面前甩脸色。
但姜绵绵却不领情,抽回自己的手扭头不理她。
“姐姐受伤了,需要王爷陪伴,王爷还是去陪姐姐吧!”
陆北骁神色不悦,“绵绵,不要闹。”
“王妃不慎崴了脚,本王先送她回来而已。”
平时她任性,跟姜蕊争风吃醋就算了,那都是小事。
但像今天故意躲起来,害他着急就不应该。
“你知不知道,本王为了找你惊动了京兆府,还有镇城司。”
他虽说是手握兵权,但也不能一直这样乱用职权,否则会被皇帝抓住把柄斥责。
轻则罚点俸禄,重则就是收回兵权。
“姜蕊都知道为本王着想,可你却只知道任性,给本王添乱。”
“她是王妃,本王在外人面前当然要给她体面。”
陆北骁想到今天他没有陪她进宫,让她一个人进宫。
知道她又是闹脾气了,有意哄她。
见她还是不说话,陆北骁就没了耐心哄她,“你若不想见本王,那本王走了。”
姜绵绵抬起眼,“姐姐崴了脚,王爷担心姐姐是应该的。
姐姐是正妃,王爷陪她出宫陪她入席也是应当。
可是为什么连一辆马车也不留给我?
王爷若嫌弃绵绵,不想要我了,那可以直接送我走的。”
说着她眼眸泛红,好似很伤心又委屈。
“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陆北骁神色顿住,“本王何时说过不要你?”
然后转身厉声询问,“怎么回事?
谁让你们把马车都撤走的。”
晓冬有些忐忑的进来回答,“王爷,奴婢去审问过了。
王府的确没有给侧妃娘娘留马车。”
“只留了一个传话的小厮。”
小厮被带了上来,心慌的跪在地上。
翠珠忍不住替主子委屈,“小厮说是王爷的吩咐,让我们娘娘自己走路回来。”
小厮扑通跪下来,“王爷,奴才冤枉啊!
奴才也是听命行事。”
“你说是王爷的吩咐,这一点我没有冤枉你吧?”
姜绵绵看了眼陆北骁。
小厮点了点头,“就是王爷身边的六安侍卫跟我说的。
不然奴才哪敢这么做。”
陆北骁的脸色早就铁青,他根本没有这么吩咐过,这帮狗奴才真是胆大包天。
“找六安过来。”
六安进来,则是面不改色,“当时王爷说王妃要紧,属下就让人在宫门口等侧妃娘娘。”
“马车被撤走的事,属下不知道,也没有这么吩咐过。”
小厮就咬死他说了,两人掰扯了半天,谁也不承认。
陆北骁怒拍了下桌子,“够了。
都给本王滚下去自己领罚。”
六安和小厮被拉了下去,很快外面传来打板子的声音。
“绵绵,这都是误会。
当时王妃受伤,说疼得厉害,本王只能先送她回府,但不可能把马车撤走。”
陆北骁原以为她是因为和姜蕊争风吃醋才跟自己耍脾气故意离家出走,躲起来害他着急。
谁知道竟然还有这样的内情。
“是本王错了,对不起,绵绵不要生气了好吗?”
想到刚才对她这么凶,陆北骁心里就愧疚。
“嗯,我不会怪骁哥哥的。”
姜绵绵见好就收,本来这也是原著的剧情。
为了跟姜蕊争风吃醋,原主就故意躲起来让陆北骁着急担心,害姜蕊被陆北骁虐了一段时间。
但结果却让他们彼此更加增进了感情。
上辈子她没有这么做,这次她稍微改动了一下,马车是她让人撤走的。
只是另外找了一个人假扮成六安吩咐了小厮。
陆北骁松了口气,“是我的疏忽。”
说着伸手搂住她往怀里带。
姜绵绵靠在他怀里,“我送你的衣袍没有穿,是嫌弃我绣的花纹不好看吗?”
“不是......”那件长袍布料上乘,就是绣工太差了,说是花纹实际却是几条蚯蚓,他都不知道绣的是什么。
“绵绵,时候不早了。
要不然我们早点休息吧!”
陆北骁不忍心打击她。
他今天穿的是姜蕊做的衣裳。
姜绵绵看了眼他身上的墨色锦袍就明白,唉,到底是女主,青梅敌不过天降。
好在她对他本就没有什么感情,要是原主还在,指不定就当场嫉妒到发疯。
“好吧!
不过今天我不方便,只能委屈骁哥哥睡小塌。”
陆北骁神色微僵,他不想睡小塌,“绵绵,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没有啊!
天快亮了。
我是不想你太辛苦,今晚上你为了奔波了大半夜,天没亮就要上朝,绵绵是想你好好休息。”
今天的确不是时候,陆北骁没有再坚持。
跑去睡了小塌。
但在清福院,姜蕊眼里王爷就是留宿了海棠苑。
“他们圆房了?”
姜蕊面容有些扭曲。
“王爷歇在了海棠苑,还让人抬了水......”姜蕊顿时疯了似的砸了梳妆盒。
“奴才去找过了。
在宫门口,还有京城各处都找了,都没有找到侧妃娘娘的下落。”
小厮惶恐地说,抬眸看了眼姜蕊,“奴才跟侧妃娘娘说了,您王妃崴了脚,您先送王妃回府。”
“侧妃娘娘就生气,然后带着丫头自己离开......”姜蕊眉头微蹙起,“王爷,妹妹肯定生气了。
怎么办,她这样任性的离家出走就是跟王爷赌气,现在大晚上,要是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才好啊!”
“随本王出府找。”
陆北骁脸色不悦,立刻带人出府。
今夜是小寒时节。
并没有禁宵,夜里京城的街道热闹繁华,犹如白昼。
深巷里,行人往来穿梭,红衣点缀皑皑白雪,似跃动的星火,为寒夜添了几分生气。
抬眼望去,夜空绽放璀璨烟花,金色流萤般的火花簌簌坠落,与人间灯火、檐上积雪交相辉映。
“娘娘,你看好美啊!”
姜绵绵戴上面纱和小丫头一起在酒楼的包间里吃饭看烟花。
外面传来骚动,有官兵出动。
“嗯。
吃饱了,我们去外面逛逛。”
姜绵绵垂眸看了眼。
付了银子,两人离开酒楼看到官兵,姜绵绵拉着翠珠躲进了胡同里。
“娘娘......”姜绵绵躲在幽暗的墙边,往外瞅了眼,见那些人都走了才打算出来,只是就这时候,她眼前出现了一幕画面。
有几个黑衣包围住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
几番打斗下,男人受伤然后跑了,正往她们这个方向。
画面消失。
回头看发现翠珠已经晕倒。
而她身后出现了那个黑衣男人。
“大侠......饶命,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闭嘴!”
男人戴着金色面具,只露出一双冷厉的目光。
这声音......姜绵绵觉得耳熟,再看他的身材,很熟悉。
墨景珩!
“公子,你受伤了,我可以给你绑扎,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姜绵绵声音颤抖,故作惊慌。
墨景珩眸色微沉,没有想到又是她。
胡同口那边传来动静,也顾不得其他。
“走。”
姜绵绵不放心翠珠,但男人已经抓着她手腕,翻墙躲进了旁边的小院里。
男人捂住她的嘴巴,两人挤在一个破旧杂乱的草堆里。
她快呼吸不过来。
“你放肆!”
墨景珩的手掌被她咬了口。
“我快被你捂死了。”
姜绵绵委屈道。
看她吓得哆嗦,眼泪汪汪。
墨景珩:“......”女人的身子靠在怀里,香香软软。
害他又想起那天的事,浑身紧绷住。
“不准勾引朕。”
姜绵绵瞪大眼睛,仿佛再说您是陛下呀!
哼!
真是呆头鹅,傻乎乎的。
连他的声音都没有听出来吗?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
墨景珩眼底划过抹冷芒,立刻将她搂进怀里,示意她不要乱动,更不能发出声音。
整个院子里静悄悄的。
只听到有人进来的脚步声,还有他们彼此的呼吸,心跳声。
姜绵绵趴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
只是他突然闷哼气喘了声。
“什么声音?”
刚要走的人,突然又要折返回来。
墨景珩握住手中的兵器,打算冲出去杀了他们。
哪知道,女人柔.软的唇吻了上来。
堵住了他的嘴。
“好像听错了。
我们走吧!”
回来发现没有动静,又在草堆里戳了几刀后。
刀光剑影间,姜绵绵觉得浑身发凉。
好几次刀尖都要对准她的身体。
墨景珩紧紧抱住她,扣住她脑袋。
这才躲过一劫。
发现没有人,两个黑衣人才离开。
等外面彻底没有动静时,姜绵绵才松开男人,从他身上爬起来。
“陛下,你还好吧?”
墨景珩受伤了,刚才她是撞到了他的伤口。
“谁让你亲吻朕,你好大的胆子!”
活久见,他居然被一个女人轻薄了。
墨景珩心里憋了团怒火。
偏生女人还觉得自己无辜。
“陛下......刚才是情急,妾身不是故意要亲你的。”
“若陛下怪罪,妾身甘愿受罚。”
月色如水,洒在女人身上,仿佛渡了层光晕。
她跪在他脚边,娇小的身影有些颤抖,柔弱无骨,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
紧紧地咬着嘴唇,强忍着泪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眼角挂着的泪珠,随时都会滚落下来,甚是惹人怜爱。
墨景珩神色冷漠,看着她这般模样都有些不忍心怪罪她,“起来吧!”
“陛下,你慢一点。”
姜绵绵起身搀扶他。
墨景珩盯着她搭在自己胳膊上的小手,眼眸微眯起,刚想说什么。
她就小心翼翼的缩了回去。
“对不起,妾身无意冒犯陛下......”姜绵绵低声说道。
墨景珩斥责的话顿时说不出口。
“你平时就是这么勾引镇北王的?”
姜绵绵低顺着脑袋,乌黑的睫毛根根分明,在轻轻颤抖,啪嗒一滴眼泪掉下来。
“......”墨景珩都不敢大声跟她说话,只觉得这女人就是水做的,怎么说两句就哭了呢!
哭的模样还怪好看。
“陛下。”
这时,卢海带着人寻来。
看到墨景珩没事,他擦了擦把冷汗。
今夜陛下突然烦闷要出宫散散心,哪知道又遇刺了。
那帮孙子像是在陛下面前长了眼睛似的。
卢海心里要骂娘。
墨景珩只是受了点轻伤。
卢海过来,看到了有一个女人,就愣住。
“姜侧妃......”姜绵绵无视他的震惊,拿着手帕走到墨景珩面前,“陛下受伤了,需要尽快止血。”
“若不嫌弃,妾身愿给陛下包扎伤口。”
卢海听说陛下受伤顿时如临大敌。
紧张的说:“陛下,您的伤口不宜耽搁,还是赶紧包扎止血。”
姜侧妃好歹是的女人。
动作轻柔,他一个大老爷们怕弄疼主子,陛下要是不高兴了,可能会赏他一脚。
墨景珩低头看着自己胳膊上的伤。
没有说话。
姜绵绵已经拿了手帕给他包扎好了,还给他用了随身携带的金疮药。
像是有备而来。
墨景珩双眸深沉的盯着她,语气沉冷如刀:“姜侧妃,大晚上不在王府,怎么跑出来了?”
“王爷正在满京城的找姜侧妃呢!”
卢海道。
姜绵绵抬眸看了眼男人,“妾身告退。”
说完就转身自己离开。
墨景珩眸色微沉,“到底怎么回事?”
“姜侧妃好像是因为被镇北王丢下了。”
卢海不太清楚,需要去查才知道,在找陛下的时候遇到了陆北骁的人。
打听了几句才知道是姜绵绵丢了,镇北王着急的到处找人。
哪知道人居然在陛下怀里。
这位侧妃娘娘,跟陛下真是有缘呐!
“护送她回去。”
墨景珩看着那抹纤瘦的身影,冷冷道。
“不是说她故意躲起来让王爷担心吗?
王爷知道了她的真面目,怎么还会留宿在海棠苑?”
姜蕊心里暗气,今天她就是故意崴了脚,早知道姜绵绵的心机,她一直装柔弱博取王爷同情。
要是知道王爷更在乎自己。
那不是应该吃醋,生气,失去理智离家出走吗?
“听说是马车被人撤走了。
一开始奴婢还担心她会说是王妃指使的。”
她身边的奶娘珍嬷嬷说道。
珍嬷嬷是沈氏给她挑选的人。
做事向来谨慎老练,原本姜蕊是想撤了马车,让姜绵绵走路回来,最好她半路被人掳走,失了清白这样王爷就不可能再要她。
但珍嬷嬷不建议这么做,因为很容易被查出来,镇北王也不是轻易能被糊弄的。
“但王爷没有找您,那就是马车不知道被谁撤走,有人要教训她。
奴婢猜测是沈贵人。”
在御花园,姜绵绵得罪了沈家姐妹。
如此看来,背后的人就极有可能是沈家的人。
“他们叫了几次水?”
姜蕊心里不是滋味。
“七次。”
小丫头小心翼翼的如实禀告。
七次?
姜蕊瞬间就没办法忍住,泪奔大哭,“真是个狐媚子!”
她和王爷都还没有圆房。
而姜绵绵却有本事让王爷宠她一夜?
这一夜,清福院里注定谁也没办法安睡。
而姜绵绵在自己软乎乎的大床上呼呼大睡。
第二天,陆北骁早早就去上朝。
姜绵绵睡到自然醒。
“娘娘,昨晚上清福院那边据说大发雷霆。”
翠珠和翠屏都是眉开眼笑,快笑成一朵灿烂的花。
“肯定是因为昨晚上王爷叫人抬了七次水。”
陆北骁热火缠身,没办法入睡,就洗了个冷水澡。
但只抬三桶水,后面的四次是姜绵绵让人多抬进来的,早知道姜蕊会派人盯着。
自己找虐,怪谁呢?
姜绵绵心情愉悦,有大仇快报的感觉。
就是昨晚上和墨景珩难得的邂逅,却碰了钉子。
那男人挺谨慎的,不太好利用。
还得另外花心思。
“王妃一大早就进宫了。”
姜绵绵嗤笑,“她不是崴了脚吗?”
“坐轿子进宫的。”
翠珠道。
这么大费周章也要进宫见盟友,看来昨晚上受了不少的刺激。
墨景珩昨晚上没有在宫里陪沈安宜,跑出宫外溜达。
那沈安宜肯定也气炸了吧!
哈哈!
“消息是晓冬传来的?”
翠珠点了点头,“嗯。”
昨天晓冬的表现也不错,要是有机会把她也带进宫,翠珠,翠屏都是姜绵绵自己人。
她们虽说是姜家带来的,但卖身契却是姜绵绵手里,还有她们原本就是姜绵绵从外面收进姜家的孤女。
对她是绝对的忠心。
只是上辈子,姜蕊是怎么算计她的?
上辈子她和陆北骁其实极少有房事,她都不打算跟他有任何关系,是因为一次意外,她被人下了药。
意识朦胧下只感受到有人帮自己解毒,醒来的时候陆北骁就在她身边,那次后,他偶尔就会来她房里。
但姜蕊说是乞丐......姜绵绵脸色瞬间难看,这笔账她也要跟她讨回来。
“昨晚上海棠苑的人都正常吗?”
翠屏道:“都挺正常的,怎么了?
娘娘是发现了什么?”
“嗯,你们多留意一下,我担心海棠苑有吃里扒外的。”
姜绵绵的语气阴沉。
翠屏和翠珠顿时背脊一紧。
发现主子好像哪里变了,但很快她又恢复温和的模样。
......墨景珩接连遇刺,心情不佳,一大早上朝,端坐在龙椅上,眸底晦暗不明,冷得瘆人。
上朝的时候众人都心惊胆战,如履薄冰。
“都没有事启奏吗?”
明知道会撞枪头上的事,这个时候谁敢说话啊,都是报喜不报忧。
赶紧下朝,保命要紧。
“无事就退朝吧!”
墨景珩起身离开,众人松了口气。
“皇上怎么接连遇刺,这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啊?”
“听说是镇北王。”
陆北骁眸色微沉,看着这些背后窃窃私语的人。
心里总觉得有不祥的预感。
有人想算计他?
“皇上,镇北王求见。”
墨景珩靠在御书房的椅子上,心情极差,“不见,让他滚。”
谁能想到,他上辈会惨死?
三个月前他重生了,在一场叛变的战乱中,死在了敌军的乱刀之下。
死后他的灵魂没有马上消失,抽离身体,他看到了死后的事情。
原来所谓忠心他的臣子都不过是墙头草,他所尽心尽力去爱护的子民,在他死后都骂他是暴君。
跟他出生入死的将士们,将他的头颅砍下来发泄当球踢。
平日里说为他肝脑涂地的肱骨之臣。
转身就立刻拥护了新的帝王。
他一直以为深爱他的后宫妃子,一个个都是虚情假意。
呵!
这帮人的嘴脸他早看清楚了。
现在都在他的掌控中,谁也别想在他面前虚情假意,只是有一件事不在他的预料范围内。
那就是镇北王的那位侧妃。
“那女人回去后怎么样?”
卢海心里震惊,“陛下是说姜侧妃吗?”
“哼。”
墨景珩嫌弃的睨他一眼,现在他身边的人换了一批。
原本身边伺候的人是康公公。
虽说伺候的不错,也很懂他的心思,但那老东西适合吃里扒外的,被他暂时弄走了。
卢海倒是忠心耿耿,上辈子跟随他战死,却是个榆木脑子,半点不懂他心思。
找个解毒的女人,还能找错。
“昨天姜侧妃回府的时候,的确被王爷扔下了,她是走路回府,然后遇到了陛下。”
“回去后,听说镇北王亲自哄了她好久,当晚就宿在了她的房里。”
墨景珩的脸色瞬间阴沉密布,“你说他们睡一起?”
那女人昨晚上主动投怀送抱,对他又抱又亲。
回到王府又转头到了陆北骁的身下承.欢?
她当他死了不成?
墨景珩越想越气,“叫陆北骁滚去军营,没有朕的允许不许回府。”
卢海擦了把冷汗赶紧亲自去吩咐。
陆北骁离开御书房,没有走多远。
“陛下,只是让本王去军营?
没有说别的了吗?”
他担心墨景珩怀疑自己刺杀他,但这件事根本不是他做的。
想来解释清楚,却被拒之门外。
卢海看到他就想到把他侧妃掳给陛下解毒的事,实在是心虚不敢直视陆北骁的目光,“陛下只是这么吩咐,王爷无需担心。”
“上回女刺客的事,王爷已经自证清白,皇上是信任王爷的。”
陆北骁松了口气,“多谢卢统领。”
卢海回来的时候,御书房里已经不见陛下的身影。
咦,陛下去哪里了?
姜致远心想着赶紧办正事,“绵绵,我们养你十六年,不容易。”
“以后你也是姜家的女儿,要跟姜家荣辱与共。
千万不能跟我们生分了。”
打了半天感情牌,最后才把今天的目的说出来:“过几天是沈贵人的生辰,要准备生辰礼,听说你手里有一盏琉璃莲花灯?”
姜绵绵心里笑了声,她就知道这东西到最后也不会属于她。
“翠珠回府去把琉璃莲花灯取来送给父亲。”
姜致远甚是欣慰,“还是绵绵懂事。”
沈氏和姜蕊的脸色难看,但没办法发作。
很快翠珠回去一趟,将花灯取来了,姜绵绵接过来递给姜蕊。
“姐姐,这花灯现在送给你了,姐姐要送给谁,姐姐自己做主。”
姜蕊心里冷哼,“原本就是你抢走属于我的东西。”
看着美轮美奂,晶莹剔透的花灯很是喜欢。
姜绵绵没有跟她争执,“父亲,花灯给了姐姐,要送给沈贵人作为生辰礼,您跟姐姐说吧!”
“王爷送的礼物,我自己不敢做主送别人,但可以做主送给姐姐,毕竟姐姐是镇北王妃。”
姜致远觉得东西到了大女儿手里,女儿孝敬自己,王爷知道也不好说什么,“蕊儿,花灯给我吧。”
姜蕊笑盈盈的递过去。
“没什么事,那我先告辞。”
姜绵绵起身离开。
走出姜府刚上马车,这时就有一个血淋淋的丫头被抬了出来。
“怎么回事?”
姜绵绵停顿下来询问,这才半盏茶的功夫就打死个人?
“小桃不小心打碎了琉璃莲花灯,老爷大怒,罚了小桃三十大板。
将她逐出府了。”
两个婆子抬着奄奄一息的小桃暗叹了口气,小声嘀咕,“小桃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姜绵绵唇角弯了弯,还真是如她所料。
“娘娘,这琉璃灯怎么就碎了?”
翠珠和翠屏满眼吃惊,想不明白。
小桃一个丫头,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把这么贵重的灯打碎。
姜绵绵斜靠在马车里的软垫上,媚态横生,神色疲倦,有些犯困。
“一个小丫头自然没有这个胆子,但被推出去背锅就是她的不幸。”
还以为姜蕊有多大方,原来也不过如此。
刚到手的东西,转手送给别人,她岂能甘心?
原著里灯就是碎了的,这样的结果最好,谁都别想得到。
姜绵绵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寻思着,过几天沈安宜生辰宴会,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回去寻个新的礼物给父亲送来。”
姜蕊肯定不会让她进宫,她要是出现在宴会上,姜蕊就会觉得难堪。
上辈子,沈安宜生辰宴会,她就没有机会去,因为她摆烂还有打算远离主角团的心态,没有争取。
姜致远正在生气,好不容易寻来的东西就这么被打碎了。
现在都不知道去哪里再找一个像样的生辰礼给补上。
“老爷,侧妃娘娘得知琉璃莲花灯碎了,又送来了一个宝贝给您。
嘱咐说,您别生气了。”
姜致远眸光亮起来,“快拿过来看看。”
打开一看是颗南海珍珠。
这个礼物也不错,沈贵人肯定会满意。
这也是王爷给她的赏赐?
姜蕊看着珍珠鼻子都要气歪,王爷太偏心了,怎么什么好东西都给她?
姜致远夸赞姜绵绵懂事孝顺,“蕊儿,你进宫参加宴会的时候带绵绵一起去,姐妹俩也好有个照应。”
“爹,我才是你的亲生女儿,如果她跟着一起去,别人怎么看我?”
姜蕊心里不愿意,觉得父亲偏心。
“蕊儿,男人都喜欢温婉大度的女人。
你表现好了,王爷自然可以看到你的好。”
姜致远和沈氏安慰她。
姜蕊心里暗气,话是这么说,最近她也这么做了。
镇北王对她的确有改观,但要姜绵绵真的出现在宴会上抢走她的风头,她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娘,爹太偏心了。”
沈氏道:“放心,我会让人去敲打她。”
姜绵绵最近太不安分了。
当着姜蕊的面勾引王爷,是该好好敲打。
......姜绵绵回到王府后,沈氏身边的心腹田嬷嬷就来到海棠苑。
“侧妃娘娘,夫人让老奴来告诉你。
希望你以后要事事以王妃为先,王妃才是姜家的嫡女,让你进王府是为了帮王妃固宠的。”
“侧妃娘娘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姜绵绵笑道:“辛苦田嬷嬷了,回去告诉母亲,就说我已经知道,让她放宽心。”
没有想到她不哭不闹,这么痛快就答应了?
田嬷嬷眼神露出几分审视,“侧妃娘娘真的懂了?”
姜绵绵收起笑意,冷冷盯着她,“本妃不懂,那嬷嬷再说清楚些。”
田嬷嬷心头颤了颤,顿时不敢再造次,“侧妃娘娘明白就好,那老奴告退。”
“王妃真是小家子气,原本你就是王府侧妃,可以一同出席宫宴。
她倒好担心娘娘抢了她的风头,跑回去哭哭啼啼不许你参加宴会。”
田嬷嬷走后,翠珠和翠屏都替她生气。
只要有姜蕊的地方,姜绵绵就不能出现。
姜蕊回到姜家后,姜家一家子都心疼她在外面受苦了,指责姜绵绵,说都是她的错。
说是她害了姜蕊受苦,顶替了她做了十六年的姜家小姐,如果不是她,他们的蕊儿就不会吃这么多苦。
上辈子姜家就让她必须让着姜蕊,不准跟她争宠,还要替姜蕊吃苦,给她当牛做马。
姜绵绵觉得他们是主角团,姜蕊是女主,就当抱大腿,以后自己日子也好一些,不跟她为敌。
认为这样做不会惨死的结局,可结果呢?
想起上辈子的事,姜绵绵就冷笑,“不必管她,准备一下进宫我要穿的衣裳。
那天,本妃要艳压群芳。”
必须美美的出场,这才能吸引墨景珩。
美貌是必杀绝技!
就是不知道墨景珩喜欢什么风格的穿搭。
......“陛下,今天是沈贵人的生辰宴会。”
墨景珩最近都沉浸在御书房里,在翻看过去大理寺和刑部的卷宗。
却不说要查什么,叫人难以琢磨。
“从库房里挑件礼物。”
沈贵人打理后宫,又温柔体贴,深得陛下宠爱。
平时陛下是最给她脸面,今天她生辰是定会陪她出席宴会。
墨景珩起身张开双臂,宫女过来给他更衣换了套红色的常服后就出了御书房,经过御花园时。
忽然一道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
折了他的梅枝,也没有生气。
这是不是代表他对自己有兴趣?
“你不要得意的太早!”
沈安容眼神阴沉的瞪她一眼后才离开。
姜绵绵垂眸不语,只是暼见脚边有一枚小石头,往前面踢了脚。
下一瞬,沈安容踩在石头上,接着跌了个狗吃屎。
“啊!”
惨叫声引来了前面的帝王回眸看了眼,墨景珩却只看到姜绵绵捂嘴偷笑。
眉眼弯弯,小样倒是挺招人喜欢。
“安容......”沈安宜看自己妹妹被戏弄当即就脸色铁青,想发作却又碍于墨景珩没有发话。
“陛下,你看姜氏太过分了!”
顺着目光看发现墨景珩居然在看姜绵绵。
墨景珩语气清冷:“你这个妹妹,性子娇纵跋扈不说,连路都不会走。”
沈安容脸色微变,手心死死掐住了掌心,“臣妾会让人好好教她规矩。”
说着赶紧让人把沈安容带走,已经被陛下嫌弃,那以后就没有机会进宫了,更不能参加这次的宴会。
沈安容的脸色煞白,眼神惊恐又绝望,像是突然失去了全部力气,只能被人架着胳膊抬着走。
“还有你。”
墨景珩盯着姜绵绵。
姜绵绵惶恐地跪下来,“陛下饶命......妾身没有推沈二小姐,是她自己摔倒的。”
她不胜惶恐,楚楚可怜。
让人想起了那天她在自己身下哭泣的模样。
墨景珩眉梢微挑起,轻啧了声,“起来吧!
没说你推她。”
只是想说,她不要动不动就勾引自己,朕不吃她这一套。
“谢陛下饶恕。”
姜绵绵一副劫后余生的神色,由丫头搀扶起来。
沈安容惊愕住,目光愣愣的看着墨景珩。
陛下居然没有惩罚姜绵绵?
为什么?
......宴会上,沈安宜压下心中的疑惑,坐在墨景珩身边,今天就是她的主场。
收到生辰礼也让人满意。
宴会宴会结束后。
墨景珩喝了几杯酒,有些醉意,被搀扶着到了延禧宫。
“陛下,臣妾服侍您回宫就寝?”
沈安宜也喝了好几杯酒,脸颊微红,语气带着醉意,声音柔.软勾人。
陛下有三个多月没有进后宫。
有机会侍寝,谁也不想错过,不怪平日里端庄自持的沈贵人此刻也是一脸柔媚讨好的姿态。
若是从前,墨景珩倒是有几分兴致,只是女人突然靠近的时候,他突然就想到了一张比她更娇媚的容颜。
再看着眼前的女人,胭脂味太重,顿时让人索然无味。
“时候不早了,朕还有事。
爱妃自己先休息吧!”
突然被推开的沈安宜有些傻眼,“陛下......”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她连忙起身,“是臣妾哪里做的不够好,惹陛下生气了吗?”
看着女人楚楚柔媚的眉眼,墨景珩唇角冷勾,“爱妃做的很好,只是朕没有兴致。”
“怎么,朕还得迎合伺候你?”
沈安容脸色变得煞白,“臣妾不敢。”
哼!
墨景珩眼底闪过抹冷芒抬脚走了。
“娘娘。”
沈安容浑身冷汗,不明白男人今天这是怎么了,平时她也这样以退为进,柔媚讨好,他都是吃这一套的。
如今却直接给他甩了脸色。
她瞬间有种要失宠的感觉。
“桃姑姑,陛下,这是怎么了?”
“陛下从三个月前开始就变了很多,不管是对后宫,还是在朝堂也是如此。
据说突然斩杀了几个从前忠心陛下的大臣。
后来查证,这几个大臣都是辽王的人。”
桃姑姑扶他起来,将打听来的消息告诉她。
“今天斥责了二小姐,也没有留宿延禧宫,会不会是陛下对沈家不满?”
沈安宜有些六神无主,“不可能,爹爹一向谨慎,不会轻易惹陛下厌烦。
再说了,爹爹不是辽王一党。
陛下要是怀疑沈家就不会来出席本宫的生辰宴。”
“是姜绵绵!”
想到梅林的事,她眼底闪过抹冷芒。
“今天陛下遇到了姜绵绵,对她的态度截然不同。”
明明折了梅枝的是姜绵绵。
被斥责的却是安容。
她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宫里有一位刚得宠的美人,仗着自己得宠,就去了那片梅林,折了梅枝。
殊不知,这是别人的算计。
那女人就是蠢货。
以为陛下会对她特别,不会罚她。
结果陛下得知,就将她直接打入了冷宫。
“但是今天陛下却没有罚姜绵绵。
肯定是,那女人使了什么手段勾引了陛下。”
沈安宜跟妹妹一样讨厌极了姜绵绵,对她那张比自己貌美的脸蛋更是忌惮。
哪怕她嫁给了镇北王,她也不得不防。
桃姑姑也知道这件,“会不会是因为镇北王的缘故?
镇北王手握兵权,姜绵绵又是他最得宠的女人。”
若因为一点小事,就斥责她。
岂不是闹得君臣不和睦吗?
陛下不是那种没有分寸的人。
沈安容心里不喜姜绵绵,“哼,明日请镇北王妃进宫。”
今天姜绵绵害她妹妹被斥责。
不管是新仇还是旧恨,她都要找姜绵绵算回来。
......“娘娘,王爷和王妃先回去了。
听说王妃不小心崴了脚。”
姜绵绵到了宫门口,却发现王府的马车都走了。
只留了一个传话的小厮。
“那王爷让我怎么回府?”
姜绵绵笑了笑,倒没有想到,陆北骁已经对姜蕊已经到了如此关心的地步。
小厮道:“王爷让你自己走路回去。”
翠珠气结,“王爷不可能这么对我们主子,肯定是你们故意把马车带走的。”
小厮目光心虚的闪躲,“这就是王爷的意思。”
说着他跑了。
“娘娘,现在我们怎么办?”
翠珠快被气哭。
姜绵绵唇角弯了弯,“无妨,那就走路回去呗!”
总要让陆北骁知道扔下她的后果。
......陆北骁在清福院,直到太医确认姜蕊的伤势没有什么大碍才松了口气。
“蕊儿,你先休息。”
“我们先回府了,不知道绵绵回来了没有,本王去趟海棠苑。”
姜蕊靠在大迎枕边,脸色有些苍白,“妹妹,会不会生气?
都怪我没有用。
要不是因为我,王爷也不会着急带我回府。”
“绵绵最乖了,不会因为这种小事生气。”
只是陆北骁莫名心神不宁,“侧妃,回来了吗?”
“王爷......侧妃娘娘还没有回来。”
绵绵不见了?
陆北骁脸色微变,怒道:“还不去找!”
“她怎么进宫了?”
卢海瞅了眼,只见一个貌美倾城的女子在梅林里,这不就是镇北王侧妃吗?
那天在避暑山庄的时候,她一身素白,清冷又娇媚。
他对她是印象深刻。
银白天地间。
姜绵绵一袭粉裙绣满精巧花纹,外覆红底白毛绒边的披风,乌发披肩,抬手折了一朵梅花,闭眼轻闻,眼含柔意,唇角微扬。
红梅傲雪,她更似雪中仙子。
“姜绵绵,你好大的胆子。
这是陛下最喜欢的梅林,你居然敢折断?”
这时,身后出现了几个姑娘,为首的姑娘一团红色的金丝绣梅纹的袄子,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生得杏眼桃腮,小圆脸很可爱,但说话的时候带着几分娇纵刻薄。
沈安宜的嫡亲妹妹,沈安容。
“陛下乃贤能明君,宽宏大度,岂会计较几朵梅花?”
姜绵绵手里拿着一束刚折下来的梅枝,放下鼻边轻闻,“哼,小题大做。”
说着她就转身要走。
“站住!”
沈安容盯着姜绵绵的那张脸就嫉妒,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夸赞姜绵绵是个美人坯子,每次跟她在一起自己就显得跟只丑小鸭似的。
过去她是姜家大小姐,还是镇北王的未婚妻。
没有人敢得罪她。
但现在不一样了。
“姜绵绵,你不过就是一个鸠占鹊巢的卑贱种。
霸占了表姐的身份,享受了这么多的荣华富贵,还不知足。”
“还要抢属于表姐的王妃之位,简直不要脸。
今天你擅自折了陛下的梅花,来人啊!
把她拖下掌嘴!”
姜绵绵眼眸微眯起,“你又不是后宫娘娘,凭什么罚我?”
“哼!
谁不知道容容的姐姐是沈贵人,后宫就属沈贵人最尊贵。”
沈安容的狗腿子开始替她撑场子。
“沈贵人今天生辰,这种小事容容替娘娘分忧也是应该的。”
沈安容眉眼带着得意,“你们还愣着干嘛?”
“赶紧把她摁住。”
“你们敢!
我们主子可是镇北王侧妃。”
翠珠顿时有些着急,搬出了陆北骁。
镇北王的身份谁不忌惮?
可是沈安容却不放在眼里,唇角讥笑:“我表姐是镇北王妃,她一个侧妃算什么东西?
不过是一个妾。”
“妾就是妾,你不过是仗着这样狐媚子脸勾引王爷。”
“今天我还要替表姐教训她。”
沈安容盯着姜绵绵的脸,眼神恶毒,上前一步,抬手就往她那张娇嫩的脸蛋上刮。
她手指上带着枚银质的戒环。
扬起的时候一抹银光闪过。
要是真打在脸上,不得毁容?
好歹毒的女人!
姜绵绵心冷笑,抓住她的手腕往后一推。
“啊!”
沈安容跌倒在雪地里,打了个滚。
满身都是雪水,她气急败坏,“姜绵绵,贱人!”
“把她给我抓起来。”
姜绵绵吓得吓一跳,“救命啊!”
“给本小姐拦住她!”
沈安容没有得逞,心里气恼,声音尖锐的喊。
“沈二小姐,我知道错了,你别打我......”姜绵绵眼泪汪汪,拔腿就跑,“陛下,陛下救救我~”哐当!
跑了几步,她就撞到了一堵肉墙。
硬邦邦的胸膛。
她有些头晕目眩,一不小心崴了脚,摔倒的时候抓住了男人的胳膊。
墨景珩抬手搂住她的腰肢,本来不想抱的,但她突然撞他怀里。
这女人是投怀送抱?
“陛......陛下!”
没有想到真的是陛下,沈安容几个吓得跪了一地,身子下意识颤抖。
完了,完了。
刚才的事情,不会被陛下看到了吧?
都怪姜绵绵这个贱人!
沈安容的脸色惨白,“皇上,姜绵绵折了您最爱的梅花,她还不知悔改,臣女才想教训她的。”
“陛下......我没有......”姜绵绵靠在墨景珩怀里,悠悠的醒过来,声音娇软委屈。
眼泪朦胧,鼻子眼睛都红彤彤,看起来就像是受伤的小兔子。
墨景珩看着她眼眸微眯起,“那你手里的是什么?”
沈安容抬头看到她手里的梅枝,就忍不住笑狂笑,“陛下,这就是证据!
她还撒谎。”
她觉得这次姜绵绵死定了。
谁不知道当今陛下最讨厌别人撒谎。
也最讨厌女人擅自碰他。
有一次,她进宫见姐姐,看到有个女人装晕扑倒陛下怀里。
墨景珩满眼厌恶的把人甩开,当场就让人杖毙了。
她到现在还记得那女人被抬走的时候有多惨,浑身都是血,眼珠子都瞪出来。
姐姐也说过,陛下不会喜欢心机深重,自作聪明的女人。
在宫里,陛下最宠爱姐姐,也是因为姐姐懂分寸,温柔体贴,陛下才会时常去探望她。
而姜绵绵就是这种自作聪明的人。
沈安容眼底兴奋,看着姜绵绵就觉得她很快就是一个死人。
“陛下,妾身不是故意折你的梅花,是因为踏入梅林时,看到千枝万蕊的红梅如烈焰漫卷。
朵朵娇艳花瓣,似胭脂点染,灼灼夺目。”
姜绵绵没有去看墨景珩此刻的神色,惶恐地跪在他脚边,手里捧着刚折下来的梅枝。
“妾身是一时喜欢才没有忍住折了一枝。”
她话落,整个梅林都寂静,只有寒风呼呼在耳边吹响。
众人都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眸光瞥了眼女人娇嫩的手掌心,指尖被冻得红彤彤。
因为惊慌、害怕。
她眼角挂着滴晶莹的泪珠,要哭不敢哭。
他脑海里突然浮现了那日在温泉池里的一幕。
墨景珩的嘴角微扬,眼神却冰冷无情,他静静矗立在人群之中,无需言语,那强大的气场就足以让所有人感到压抑。
周围空气仿佛凝固,令人窒息。
“陛下!”
这时,得知消息的沈安宜慌张的赶来。
梅林的事情她已经知晓。
瞥了眼姜绵绵,沈安容唇角冷勾,也觉得这次姜绵绵真是不知死活。
这片梅林可是陛下亲自栽种,平时都是让人精心呵护打理。
别说折了梅枝,就是擅自闯入都会被罚。
“陛下息怒,臣妾想姜侧妃应当不是故意的,不如就罚她跪一个时辰就算了吧!”
姜绵绵垂眸不语。
只是身子颤抖了一下,像是受惊惶恐不安。
“在你眼里,朕是这样小气的人?”
墨景珩伸手拿了女人掌心捧起的梅枝,声音清列。
沈安宜的神色惊愕住,“陛下......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起来吧!”
墨景珩手指把玩着梅枝,垂眸看着跪在脚边的女人。
随后将东西丢给了卢海。
“时辰快到了,莫叫人众人等。”
沈安容声音柔媚,“是,陛下。”
眼神瞥了眼姜绵绵,陛下居然没有惩罚她?
一众人跟着走了。
姜绵绵缓缓起身,神色淡定,拍了拍身上的雪水。
“娘娘,吓死奴婢了。”
翠珠身子一直在哆嗦。
还以为陛下会一怒下砍了她们呢!
姜绵绵唇角弯了弯,她来梅林就是为了见墨景珩。
是故意折了他的花。
“去查一下。”
墨景珩盯着远去的女人。
她是陆北骁的女人,就不得不防。
“陛下是怀疑,她是镇北王派来故意接近您的人吗?”
卢海觉得不太可能,因为镇北王对这位侧妃娘娘宠爱入骨。
就算要送人来接近陛下也不可能用自己的女人啊!
墨景珩眉眼阴沉,没忍住踹他一脚,“还不是你办事不利。”
害他沾染了有夫之妇。
朕的一世英名都被毁了!
卢海内心嗷呜叫了声,“陛下饶命。
属下知道错了,这就去查查这个女人。”
说来他也觉得有些奇怪。
身为王府宠妃,怎么出门只有一个人。
要是她身边但凡有丫头小厮跟着他也不至于病急乱投医,就这么水灵灵把人掳来了。
“刺杀的事也得查,朕怀疑跟镇北王有关。”
墨景珩冷哼,最近他几番被算计。
先是在宫里被人下毒,心情烦闷想出宫避寒的时候,在路上又遇刺,接着又被算计睡了臣妻。
墨景珩想起来心里就不爽到极点。
“立刻揪出背后的人。
朕要扒了他们的皮。”
满身的戾气,叫人心惊肉跳。
卢海擦了擦额头冷汗,最近陛下脾气越发暴躁了,死了不少人。
他们都得小心伺候才行。
“卢大人,山庄下出现了一个女子。
她说是附近的居民来给陛下送解药的。
还说陛下见了她,她会给您一个大大的惊喜。”
哪里来的野女人。
这年头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跑来挑衅陛下了!
连蓄意勾引都能说的如此清新脱俗!
真当他们的陛下是个蠢货吗?
还说大大的惊喜,别是大大的惊吓才好!
卢海看了眼墨景珩,道:“什么女人?
先抓起来。”
“带她进来。”
墨景珩神色晦暗莫测,唇角冷勾起。
走了一个镇北王侧妃,又来一个村姑。
呵!
倒要看看那个不知死活的用这么恶心的东西来算计他。
卢海顿时打了个冷颤。
完了,今晚又要死人咯!
......雕花窗棂,月色如水,闺阁内一片静谧。
床顶垂下轻柔的纱幔,似云雾缭绕。
突然锦被中,姜绵绵猛地坐起,冷汗湿透了她的里衣,三千青丝,丝丝缕缕地散落在肩头。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朦胧的眼眸中满是迷茫。
“娘娘,你做噩梦了?”
翠屏进来撩起纱幔。
昨天发生那样的事,难怪主子会做噩梦。
姜绵绵捂着胸口,额头渗出了冷汗珠,“嗯......”作为现代社畜的她穿书了,然后没有逃过悲惨结局又死了。
平时除了打工氪命,就是爱看有颜色的小说和刷氛围感拉满的抖剧,无意间刷到一本古早的小说《王爷的小娇妻》。
被里面全程的狗血剧情气到了升天。
把里面的角色全部骂了一遍后,然后突然昏迷,醒来就成了书中头号第一恶毒女配姜绵绵。
刚穿进来的时候,她就学大多数穿书友的明智做法,摆烂不跟女主斗,远离主角团。
毕竟她就是一枚社畜,没有那么多保命技能,又是恶毒女配,身份地位都不高。
只是被家族利用的棋子,送进王府的一个侧妃而已。
唯一的做法就是明哲保身。
可哪知道还是惨死的结局。
但死后,她又重生回来了。
如果任由按照书里的剧情发展下去,她的结局还是惨死。
上辈子,她穿进过来的时候,她还是姜家大小姐和男主陆北骁,即将大婚的时候女主姜蕊回来了。
发现姜蕊才是姜家的女儿后,姜绵绵就不得不给她让位,从正妃变成了侧妃。
姜蕊要求跟她同一天出嫁给陆北骁成为正妃。
当众扒了她的嫁衣穿身上,要求她从侧门进府,逼迫她跪下来敬茶,故意用茶水烫她。
原主被气晕了过去,然后她就穿进来。
死后,她再次重生也是这个时间点。
想到前世的经历,她不能再坐以待毙。
于是她就精心准备了三个月,策划了一场被“掳走”戏码。
那天她是提前打探到墨景珩的行踪,刚好出现在山庄脚下,又故意把人都支走。
看到卢海出现就从马车里出来,果不然他看到自己就立刻把她绑到了墨景珩的温泉池里。
哈哈!
书里的男角色就没有丑的。
全部都是高大健硕,俊美帅气的,浓颜担当。
想到那晚在避寒山庄的激情四射。
姜绵绵唇角弯了弯,瞥了眼放在床头的墨色披风,上面的金色龙纹十分惹眼。
没有想到居然让她得手了。
墨景珩是书里的帝王,关于他的事情都是一笔带过,他很少露面,最后大结局都没有提他。
那晚他真的是龙威大显。
休息了一天一夜,她还觉得浑身酸痛。
接下来她得想办法让墨景珩接自己进宫。
这一世她要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王爷回来了吗?”
姜绵绵忍着身体的不适。
翠珠道:“回来了,先去了王妃院里。”
说着小心翼翼观察姜绵绵的脸色,因为每回听说王爷去了王妃屋里,她都会生气砸东西。
最近王爷好像经常去王妃那里过夜。
姜绵绵捂住胸口,心里很愤怒。
前世,虽说她摆烂。
但为了日子更惬意,她安分守己,不主动打扰男女主,对女主也是敬而远之。
为了保命,她还替陆北骁挡过刀。
哪知道狗男人却为了姜蕊,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她下毒害死姜蕊腹中胎儿。
处心积虑送她戴了麝香的镯子,在她吃食里下了药,害她无法生育。
最后让人将她千刀万剐。
呜呜......就这时脑海里出现了一阵凄厉的哭声。
“是谁?
是谁在哭?”
翠珠惊讶,“娘娘,没有谁哭啊!
你是不是睡糊涂了?”
夜里静悄悄的,外面的雪还未停。
屋里炭炉烧得旺盛,偶尔噼里啪啦的声音。
呜呜......耳边又传来了声音,但翠珠她们听不到。
就在这个时候。
眼前突然就出现了一个诡异的画面,有一座水牢,里面关押着浑身是血的女人,她身上没有一块好肉,滴答滴答的在掉血,像个阴森森的女鬼。
她似乎可以跟姜绵绵对视,看得到她,眼珠子死死盯着她,随后激烈的转动了好几圈,再停下来,头颅突然冒出了来,仿佛要扑过来吃了她。
“啊!
我滴妈妈呀!
姜绵绵脸色变得煞白。
我知道错了。
求求你不要杀我。
那女人哭泣着说。
这时,画面里出现了一个男人。
他身姿挺拔,玄黑华服,乌发高束,以精致的金冠固定,剑眉星目,眸光沉静却暗藏锋芒,不怒自威。
随意端坐,周身气场沉稳而强大,仿佛这天地间的一切皆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滴乖乖!
这不是墨景珩吗?
他在审讯刺客的画面?
仔细看那女人不是自己。
那就好!
吓死本姑奶奶了!
只是她怎么可以看到墨景珩身边发生的事?
很快画面诡异消失了。
“不好了,侧妃娘娘病重,快去请王爷过来。”
翠屏以为她又是故技重施装病跟清福院那位抢人,赶紧吆喝起来叫人。
“娘娘,你快躺下,王爷马上就回来看你了。”
翠珠冲她挤眉弄眼。
不是,谁让你叫他来?
“别让他进来。”
姜绵绵敲了下翠珠的小脑袋。
“为什么啊?”
翠珠不理解,虽说主子那晚上被掳走丢了清白,但那人是皇上。
不是姜绵绵自己愿意的。
不告诉王爷就好了。
到时候想个办法隐瞒。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陆北骁就是一个既要又要的大渣男。
他舍不得娇美的姜绵绵,又觉得她夺走了姜蕊十六年的大小姐生活对不起姜蕊。
同情姜蕊小时候被养父母虐待的遭遇。
在得知她过去凄惨的经历下来,被她坚韧不拔的性格吸引,渐渐对她产生了感情。
他两个都爱,却又承诺只爱一个人。
君子坦荡荡,姜绵绵最瞧不起这种既要又要的男人。
要是他光明正大的承认两个都喜欢,渣得彻彻底底,她还能高看他一眼。
偏偏又要装大情种。
“绵绵,你怎么了!”
陆北骁神色焦急的进来,眼眸的担忧是骗不了人的。
他容貌英俊,气质矜贵,文韬武略,用兵如神,现在是手握兵权,连帝王都忌惮的镇北王。
陆家和姜家是世交,两人早有婚约。
因为小时候的姜绵绵救过他,陆北骁从小就对姜绵绵温柔宠爱。
说过会一生一世只娶她一人。
姜蕊没有出现前,陆北骁对她的确很好。
但姜蕊出现后,他就变了。
“赶紧传太医。”
前世,曾经也被这样的温柔和美色迷惑过。
姜绵绵躺在床上,抬手轻轻捂住胸口,呼吸急促而微弱,时不时发出几声压抑的咳嗽,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无力。
“骁哥哥......”她气息不稳,话语间还夹杂着轻轻的气喘,像是随时都会晕过去一般。
虚弱的说,“骁哥哥,我没事的。”
人设还得装一下的!
不然没有主角光环,再不好好谋划,伪装保护色她会死的更快。
看她身形单薄,仿佛一阵微风便能将她吹倒。
面色如纸般苍白,毫无血色,额头上挂着细密的汗珠,湿漉漉的几缕发丝黏在脸颊上。
陆北骁眼底就露出心疼,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还说没事?
我看你脸色很差,听说你昨天去梅林踏雪寻梅,是不是感染风寒了?”
好像是有一点!
墨景珩那男人中了药,失去理智般撕碎了她的衣服,反复折腾她。
虽说在温泉里。
但姜绵绵上来的时候还是感受到了冰冷刺骨。
陆北骁突然伸手将她搂在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
瞬间他就有些心猿意马,他常年在军营,不怎么接触女人。
对姜绵绵,他一直都有感觉的,甚至很喜欢她娇媚的模样,甜软的身子,还有她天真善良的脾性。
只是,最近他陪伴王妃比较多,忽略了她。
姜蕊也很可怜,但她们并不和睦。
所以他只能先稳住绵绵。
绵绵最乖了!
温柔又善解人意,不会让自己闹心。
看到床边放的披风,觉得眼熟。
“绵绵,这是......”陆北骁眼神疑惑。
“这是我给王爷绣的常服,还没有绣好,我女红一直都很差劲。
等绣好了再给你,现在不许看。”
姜绵绵速速将那件披风藏起来,脸颊微微泛红,像是害羞又像是怕他嘲笑。
没有想到生病了还给自己做衣裳。
想着陆北骁觉得心里内疚,打算好好补偿她,“绵绵,等你身体好些了,本王会来陪你。
蕊儿已经答应会给你一个孩子。”
“这段时间先委屈你了。”
呕~姜绵绵差点没有呕出来。
上辈子觉得他是男主,不管怎么样三观是正的,不会草菅人命。
哪知道......“妹妹,要是不舒服应该早点跟我说,我也好给你请太医。”
正当她酝酿情绪打算表演的时候,屏风后一道轻柔的声音传来。
门口出现身着一袭粉衣的女人,她外搭轻柔毛绒,似雪中绽梅。
繁复发髻上,珠翠闪耀。
眉间的一点红饰,与唇色相衬,更添明艳。
双眸澄澈如星,只是盯着姜绵绵的时候有点儿阴冷。
她就是书中女主姜蕊。
姜绵绵脑海里突然想起上辈子女人的嘴脸:“哈哈,姜绵绵你就是一个蠢货!
你以为救了王爷,王爷就会爱护你一辈子吗?
王爷心里只有我,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真心爱你。”
“还有你知道为什么嫁给王爷这么多年,你也没办法生个孩子吗?
是因为王爷答应了我,不会跟你生。
所以他就亲自喂了你吃绝子药。”
“你手上的镯子,不是很喜欢吗?
里面藏了麝香,红花,你戴了这么多年早就入了骨髓。”
“还有呀,你以为跟你睡的男人是王爷?
别做梦了,根本不是王爷,是我从外面找来的乞丐。
每次都会换一个男人跟你睡还不用给钱。
你呀,就是万人睡的女人,烟花之地里的姑娘都比你干净,王爷怎么可能会碰你?”
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姜蕊就更加兴奋得意,“没错,这些事是我做的,但王爷知道也没有阻拦,哈哈!
因为他觉得你恶毒。
谁让你抢走了我的身份,还想抢走我王妃的位置。
姜绵绵你本就该死。”
姜绵绵根本没有想过跟她争夺男主。
更没有想到陆北骁这么狠心对自己。
被千刀万剐后,再听到这话她就活活气死了。
哼,上辈子不争不抢,也不落好!
这次,姜蕊你别想好过。
御花园里。
亭前梅枝横斜伸展,漫过覆雪的苍松。
“陛下,镇北王来了。”
卢海说话都在颤抖,寒冬腊月的天,陛下不在御书房里,也不去后宫帝妃的暖床里。
跑来御花园吹冷风,卢海都不知道主子最近在想什么!
陆北骁从宫门口过来,一路都是风雪,他玄色的长裘都快被冰霜覆盖。
“臣参见皇上。”
他快步过来,躬身行了一礼。
墨景珩着玄衣金纹龙袍,端坐时龙纹暗涌,帝王威严尽在眉眼不动间。
雪色弥漫间,看不清他的容颜,仅是一个眼神,就足以清楚的感受到了上位者的威仪和通身华贵的气派。
那是常年在权力巅峰蕴养出来的气魄。
陆北骁微微躬身,抬眸看了眼,帝王没有说话,摸不准他的心思。
这位是大夏最尊贵之人。
十三岁起就平匈奴封冠军侯,十五岁生擒匈奴五王。
十八岁登顶帝位,十年戎马,饮马瀚海,七征匈奴,七战七捷。
手段铁血,文武百官在墨景珩面前都是如兔子见了老虎般乖顺。
陆北骁虽说也是征战沙场多年,战功彪炳,但在墨景珩面前不敢居功至伟。
只是最近墨景珩不知道为什么,看他的眼神就是很不顺眼,随时都想摘掉他脑袋。
“朕抓住了一个女刺客,说是你指使的。”
墨景珩深邃的眼眸看着桌案上的血书。
卢海立刻让人把前天在避寒山庄抓来的女人带了上来。
“陛下,臣惶恐!”
陆北骁的脸色难看,见女人被抬来时蹙了蹙眉。
女人身上的伤口触目惊心,看着就是用了酷刑。
她只穿了件单薄的囚衣,头发乱糟糟的,浑身上下都是血迹,看不清楚脸,跪在雪地里瑟瑟求饶。
“皇上饶命......”陆北骁语气冷厉,“说,你是受何人指使污蔑本王的。”
“啊......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女人眼神惊恐的看了眼凉亭里的帝王,在那冷厉尖锐的目光下大喊大叫,疯了一般,然后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卢海上前查看,“陛下,她死了。”
是被吓死的。
陆北骁跪下来拱手道:“臣不敢对皇上不敬,这个女人来历不明。
定是有人指污蔑臣。
求皇上明察。”
“那此事就交给你彻查。”
“朕给你三天时间。”
陆北骁垂眸眼底闪过抹暗芒,“臣领旨。”
......姜绵绵睡了一个午觉,醒来就看到了御花园里墨景珩和陆北骁对峙的一幕。
出现来那个血淋淋的女人。
吓她一跳。
我滴乖乖!
墨景珩这么凶残么?
看着挺好看的男人,想不到手段如此狠辣。
不过陆北骁在他面前也得恭顺,姜绵绵就觉得他很霸气。
“娘娘,王爷回来要是问起此事怎么办?”
翠珠放下燕窝盏,眉眼露出担心。
姜绵绵的手掌没有受伤,故意算计坑了王妃。
王妃要是告状,那王爷来查就会露馅的。
姜绵绵端起燕窝盏,轻笑:“姜蕊不敢告状。
她现在应该是担心我告状才对。”
而且陆北骁没有心思来管后宅的小事情。
从刚才看的画面,可推断墨景珩怀疑陆北骁刺杀他。
那个女人是从避寒山庄抓来的?
说来奇怪,难道是因为她重生的缘故,所以可以看到墨景珩身边发生的事情吗?
“派人盯着清福院的动静,还有找块玄色的布料过来。”
做戏要做全套。
剩下的时间她要准备跟墨景珩再一次的见面机会。
前世,她到死都没有见过墨景珩。
因为没有按照剧情发展,现在她得想办法让剧情接近原著,才能见到墨景珩。
原著剧情她都忘的七七八八了,只记得前世的事情。
“娘娘对王爷真是上心,你都受伤了还给王爷做衣裳。”
翠屏抱住绣篓过来。
姜绵绵吃完燕窝就开始刺绣。
瞥了眼外面的榕树,只见一个暗影迅速闪过,像是朝书房去的。
姜绵绵唇角冷勾,看着自己的作品,甚是满意。
但愿这份大礼,陆北骁也会满意吧!
......“王爷。”
陆北骁从宫里回来,暗卫上前禀告了海棠苑的事情。
没有想到绵绵这么爱自己,受伤了还给他做衣裳。
想到她娇软的身子,娇媚的声音,怡人的芳香。
心里就开始惦记,但现在他还有正事要办。
“王妃怎么说?”
暗卫道:“王妃说不是故意的,晓冬姑姑也没有看到王妃推侧妃娘娘。”
“从本王库房里挑选一样东西给绵绵送过去。
让她好好休息。
等本王有空了再去看她。”
陆北骁暂时没时间,只能先安抚姜绵绵。
清福院里,姜蕊忐忑的等了半天,以为陆北骁会来问罪却没有来,但给姜绵绵送了东西安抚,她没有。
姜蕊就气得砸了茶盏。
“贱人!
给我等着瞧。”
......“侧妃娘娘,这是王爷让奴婢送来的。”
琉璃莲花灯?
姜绵绵看着东西就觉得好笑,这盏琉璃灯,在原著剧情里,是给姜蕊的,作为恶毒女配的她争抢过,最后灯被她故意打碎了。
前世她穿进来,就没有跟姜蕊,最后就给了姜蕊。
“这是我给王爷做的衣裳,劳烦晓冬姑姑交给王爷。”
姜绵绵示意,给晓冬塞了个荷包,里面沉甸甸,有二十两。
是晓冬俸禄的十倍。
姜蕊也有收买晓冬,给了十两,但晓冬没有收。
这次却拿了姜绵绵给的,“奴婢告退,不打扰娘娘休息。”
......御书房。
墨景珩坐在龙椅子上看折子,不知不觉到了亥时。
“陛下。”
卢海端着绿头牌过来,让他翻牌子。
陛下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后宫有帝妃十几人。
墨景珩在位五年,励精图治,以稳固朝纲,治理天下为主。
后宫帝妃都是太后和诸位朝堂大臣主张选秀纳进宫的。
平时他闲暇无聊的时候会找后妃解解闷,如今最受宠的是沈贵人。
她父亲是,内阁首辅。
陛下宠爱后妃,都是看前朝动静,还有就是看心情。
今天似乎兴致缺缺。
墨景珩瞥了眼那些绿头牌,唇角冷勾,“那个女人查的怎么样?”
提到姜绵绵,卢海就心慌慌。
他在陛下身边伺候多年,没见过陛下会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这都是他第二次询问姜侧妃的事。
“回陛下,姜侧妃回府后就闭门不出。
她原是姜家嫡女,本是镇北王妃,但出嫁那天姜家真正的嫡女回来了。
发先她是被调包的乡妇之女,就成了镇北王的侧妃。
现在镇北王的正妃是姜家找回来的嫡女姜蕊。”
墨景珩垂眸,目光依旧在奏折上,脑海里突然浮现姜绵绵哭泣的脸,她说的话在耳边回响:若此事泄露出去,妾身唯有一死。
女人娇媚动人,身子柔若无骨。
温泉池里那晚,的确让人尽兴。
但对他而言,也不过是一场露水情缘,并没有放在心上。
“朕的披风是不是落她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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