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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他破戒!高岭之花非要俯首称臣周凝赵靳堂

蓝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赵靳堂每次的调侃逗弄见好就收,点到即止,他的试探、撩拨,像是暧昧阶段男女感情的催化剂,他不像那些色欲熏心的男人,他给她的感觉漫不经心下藏着几分真心。至于这几分真心有多少,她不得而知。吃完饭,赵靳堂送周凝回学校,半道接到张家诚的电话,张家诚热情邀请他过去玩,他电商一支香烟含在唇边,还是那副散漫的语气拒绝了,说不去。张家诚阴阳怪气说:“都多久没来玩了,你是不是外面有其他人了?”赵靳堂拿开手机,手臂起了鸡皮疙瘩,“说人话,别发瘟。”“好伤心啊,居然骂人家发瘟!”车厢内空间密闭,手机音量大,周凝听到张家诚拿腔作调的动静,被呛到咳了一声,赵靳堂伸过手轻轻拍拍她的肩背,温热的掌心一下没一下落在她背上,她不由坐直腰。张家诚听到动静:“真有女人?!...

主角:周凝赵靳堂   更新:2025-05-17 00: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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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凝赵靳堂的其他类型小说《诱他破戒!高岭之花非要俯首称臣周凝赵靳堂》,由网络作家“蓝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靳堂每次的调侃逗弄见好就收,点到即止,他的试探、撩拨,像是暧昧阶段男女感情的催化剂,他不像那些色欲熏心的男人,他给她的感觉漫不经心下藏着几分真心。至于这几分真心有多少,她不得而知。吃完饭,赵靳堂送周凝回学校,半道接到张家诚的电话,张家诚热情邀请他过去玩,他电商一支香烟含在唇边,还是那副散漫的语气拒绝了,说不去。张家诚阴阳怪气说:“都多久没来玩了,你是不是外面有其他人了?”赵靳堂拿开手机,手臂起了鸡皮疙瘩,“说人话,别发瘟。”“好伤心啊,居然骂人家发瘟!”车厢内空间密闭,手机音量大,周凝听到张家诚拿腔作调的动静,被呛到咳了一声,赵靳堂伸过手轻轻拍拍她的肩背,温热的掌心一下没一下落在她背上,她不由坐直腰。张家诚听到动静:“真有女人?!...

《诱他破戒!高岭之花非要俯首称臣周凝赵靳堂》精彩片段

赵靳堂每次的调侃逗弄见好就收,点到即止,他的试探、撩拨,像是暧昧阶段男女感情的催化剂,他不像那些色欲熏心的男人,他给她的感觉漫不经心下藏着几分真心。

至于这几分真心有多少,她不得而知。

吃完饭,赵靳堂送周凝回学校,半道接到张家诚的电话,张家诚热情邀请他过去玩,他电商一支香烟含在唇边,还是那副散漫的语气拒绝了,说不去。

张家诚阴阳怪气说:“都多久没来玩了,你是不是外面有其他人了?”

赵靳堂拿开手机,手臂起了鸡皮疙瘩,“说人话,别发瘟。”

“好伤心啊,居然骂人家发瘟!”

车厢内空间密闭,手机音量大,周凝听到张家诚拿腔作调的动静,被呛到咳了一声,赵靳堂伸过手轻轻拍拍她的肩背,温热的掌心一下没一下落在她背上,她不由坐直腰。

张家诚听到动静:“真有女人?!”

赵靳堂意味不明“嗯”了一声。

“带过来呗,哥几个又不吃人,就这么说好了。”

赵靳堂微微蹙眉挂断电话。

“是张家诚吗?”

“嗯。”

赵靳堂问她:“找我聚会,要不要过去玩会?”

“会不会不方便......不会,我那几个朋友,你不是没见过。”

正是因为见过,所以有些微妙的尴尬。

她心里的天枰摇摆,比起见他朋友的尴尬,她更想和他多待一会儿,于是点头答应。

片刻后,到了地方,推开包间的门,里头的男男女女看过来,莫名冷场,张家诚就在其中,“靳堂哥哥”还没喊出来,看到赵靳堂身边的女生,张家诚眨巴眨巴眼问:“妹妹,我们是不是哪里见过?”

赵靳堂笑了:“她不是找你拉过几次赞助?”

“那个沈黎安的学妹?”

张家诚想起来了,“我靠,你们俩......怎么搞一块的?”

赵靳堂懒得搭理张家诚,带着周凝坐下,介绍她的时候提了名字,没有特别提身份,其他人已经是心照不宣了,何况是他亲自带来的女生,多半就是那种关系,不用多问,问多了,万一不是,不就敏感了。

他们俩到来仅仅是个小插曲,很快包间里有恢复热闹,打牌的打牌,一派纵情声色的场合,奢靡又荒唐。

周凝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却还是不自在,坐在赵靳堂身边,赵靳堂怕她无聊,想起什么,问她:“忙了两个月,累不累,带你去按摩,舒筋活络。”

周凝没按过摩,室友经常说按摩可舒服了,但要去正规场所,她很想尝试,说:“好。”

这栋楼就有正规按摩的地方。

装横豪横,金碧辉煌,独立的按摩室,果盘饮料,还可以边看电影边按摩,既私密又奢华。

赵靳堂带周凝刚开房间,换上衣服,技师来到做按摩前的准备,赵靳堂刚坐下手机进来电话,而且不得不接,还得出去接。

“我出去接电话。”

他跟周凝说。

周凝乖巧点头:“好。”

赵靳堂走到外面接的电话,电话打完,张家诚闻着味来了,突然出现,“好啊你,带妹妹享受不带我。”

“你是妹妹?”

赵靳堂轻嗤,“什么时候去了泰-国?”

张家诚被噎了下,“不是,你和这个妹妹怎么就搞上了,北市那个呢?

不要那个了?”

“哪来的北市?”

“你就跟我装吧你。”

赵靳堂散漫随性的姿态,懒得理他,往回走,刚到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

周凝有把好嗓子,纤细柔韧的嗓音抑制不住:“疼......轻、轻点......轻点......”赵靳堂想:她在床上叫得应该会更好听。

到底是男人,恶劣是本性。

表面那层文明的皮囊伪装再好,仍旧免不了俗,他也不例外。


他收回手,按下电梯门合上的按钮。

电梯下坠,赵靳堂淡淡问:“什么时候回国的?”

“前几天。”

周凝半翕着唇,视线朦朦胧胧的,不知道看向哪里,回答他刚刚的话:“谢谢,不用麻烦了。”

“不麻烦,凑巧遇到,就送你一程。”

这句话,让她想起多年前某天雨夜的公交站前,他也是说一样的话,送她一程。

电梯里安静下来,到了楼层停住,两个人走了出来。

一辆悬挂港城内地三牌照的迈巴赫打着双闪停在会所门口,车身全防弹结构,明黄色车牌照赫然是干净的“9”。

她了解港城车牌的发放机制,明黄色车牌越是奇特的越是昂贵,至于黑色牌照,牌照本身不贵,但需要在内地有一定门槛才能发放。

周凝猜到这辆车的主人应该是他,纠结十几秒,她正抬腿准备迈向雨里,赵靳堂已经迈进雨里从车里取出黑伞,折回来撑在她头顶。

一如既往的绅士。

他从小受西方教育熏陶,但骨子里又不失传统。

克制又放荡,点到即止。

黑伞下,两个人目光没有交汇过。

周凝咬了咬牙根,握着手机的手指不自觉紧了紧,不再扭捏,轻声道谢:“谢谢。”

她弯腰上车。

赵靳堂从另一边上车,车门自动关上,吩咐司机:“开车。”

问她:“你住哪里?”

周凝报了一个酒店名字。

司机在导航输入酒店名字。

这一路无言,彼此没有任何话语。

周凝脊背绷着,坐姿并不自然,和他独处一个相对密闭的空间,对她来说分分钟都是煎熬。

安静了一路。

周凝魂不守舍的时候,赵靳堂打破沉默:“这几年过得好么?”

“还行,你呢?”

她稍微适应了,随口反问一句。

他的神情不明,没有回答,而是说:“回来怎么不联系我。”

周凝顿住,一时不知道做什么回答。

这不好回答,只能逼自己看脚尖。

过了会,还是赵靳堂出声打破沉默,问她:“谈了多久?”

“什么?”

赵靳堂风平浪静的目光,投向窗外夜晚的街道,“和你现在这个男朋友,谈了多久。”

他的话口太突兀,周凝没反应过来,心又提到嗓子眼,谨慎回答:“好几年了。”

“几年。”

赵靳堂语调听不出波澜。

到底过去了四年,他今年有三十一岁,浑身上下都是权力场里磨砺出来的气场,给人很强的压迫感。

“三年。”

她说。

之后没再说过任何话。

车厢又恢复寂静。

这一路对她来说无比煎熬,抵达酒店门口,周凝只想快点下车,客气说道:“谢谢你送我回来。”

她没说什么为了表示感谢下次有空请他吃饭的话。

只想最好不要再见。

更别说什么吃饭了。

车子保险没开,车门打不开。

车厢顶光没开,光线昏暗,依稀能辨别出男人坐姿松弛又笔挺,似乎在闭目养神。

“那个......不好意思,麻烦开下车门。”

她以为他睡着了,又说了一声。

赵靳堂“嗯”了一声,鼻音慵懒。

车门可以打开了,周凝再次道谢:“谢谢。”

她下了车,往酒店大堂里走。

迈巴赫在她进入酒店后离开。

留意那车子离开后,周凝拿出手机重新叫车,等司机电话过来给了电话,她才走出酒店,快步打开车门上车,跟躲着谁一样,语速颇快同师傅说:“师傅走吧。”

她不清楚的是,这一幕被尚且不远处路边坐在车里的赵靳堂目睹了正着,车窗敞开,他的手搭在外面,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雪白的香烟,指尖烟雾萦绕,夜色深沉,光线模糊,看不见在想什么。

司机刘叔说:“Byron,周小姐的防备心挺重的。”

刘叔从他留学回国起,一直给他开车,早些年他和周凝的事,刘叔自然清楚。

不用怀疑,刚刚刘叔认出了周凝。

赵靳堂懒懒掀眼皮,交代刘叔:“今晚的事,别传到我母亲那去。”

刘叔说:“明白。”


赵靳堂问她:“写的什么?”

“没有。”

她擦掉玻璃上的名字,手印明显。

赵靳堂眼神颇有几分高深望,对周凝来说,他其实很温柔了,不是太难相处,只是年纪和阅历摆在这里,平时能聊的话题没几个,他的手机经常进来工作电话,聊的也都是她听不懂的内容。

她朋友不多,关系好最好的是在港城念书的孟婉,孟婉得知她恋爱后,说了一大堆,无非是让她注意别太上头,真忍不住了切记必须做措施。

接触到现在进展停在牵手阶段,亲都没亲过,纯得不能再纯了。

周凝想起孟婉说话,浮想翩翩,看向赵靳堂的时候难免心虚和不清白。

晚上和他吃饭的时候,她喝了一点红酒,微醺的状态下问他要不要去看电影,时间还早,她不想那么快回宿舍,想和他多待一会儿。

他们俩见面次数不算频繁,一个月几次,她要忙学业,他要出差工作,没有校园恋时间充裕和自由。

赵靳堂眼神浮现着温柔的光泽,说:“好。”

两个人来到大学城附近的电影院,下大雨,电影院人不多,买了票进到影厅找到位置坐下,环顾一圈,多少还是有成双结对的年轻情侣观看。

这部电影讲的是一个很俗套的都市爱情故事,卖点是亲密戏份,一到亲密的情节,周凝耳朵发烫,心虚不自在,余光打量身边的男人,他的反应淡淡,似乎身经百战,小儿科的情节无法吸引他的注意力。

一场九十分钟的电影结束,他们走出商场,还在下雨,地面积水将整座城市颠倒。

赵靳堂打电话让司机把车子开过来,等司机的时候,他点上一支香烟,闲聊的口吻问她:“最近学业怎么样?”

“你有点像我家里的长辈,每次打电话来就问我学业怎么样。”

赵靳堂这张轮廓分明的脸隐晦不明,似笑非笑:“关心你还不让?”

其实她那一瞬间有一种预感,预感他要说什么。

“周凝,我大你六岁,心理和生理和你认识的同龄男生显著不同,比如男女关系,我不能装作什么都没经历过。”

周凝读懂他的潜台词,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反问他:“你怎么知道我没经历过,万一我感情史很丰富呢,你又没问过我。”

赵靳堂抽烟动作一顿,眼神掺了些复杂,良久后笑了声,有几分调侃的意味。

周凝知道,他没有信她的话。

过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除了牵手,始终没有更近一步的亲密接触,维持那条界限。

大二的暑假,周凝没有回家,留在桦城找到一份艺术机构的兼职,上班时间从早上九点到晚上八点,中间有午休吃饭时间,为了省钱,她住在学校,每天花在通勤的时间上都要两个多小时,自然没有时间和赵靳堂吃饭约会,一个月四天休息时间都用在补觉上了。

暑假快结束的时候,周凝领到工资请赵靳堂吃饭,见到面,赵靳堂单手插兜,诚心逗她:“终于想起我了,真不怕我耐不住寂寞?”

他这人大部分时候挺没正形的,又带了点少年气的坏。

周凝喜欢他这股调调,说话时眼尾微勾,漆黑深邃的眼眸仿佛带了钩子,让人明知道他不是好人,却还是忍不住被他吸引。


车子行驶在雨夜的街道上。

赵靳堂问她:“送你到哪里?”

“美院,送我到学校大门口就好,谢谢。”

赵靳堂吩咐司机:“送进女生宿舍楼下。”

“不用麻烦......不麻烦。”

赵靳堂只觉得这姑娘太客气,也很安静,不是活泼的性格。

周凝没了话语,心里却期待回学校的路漫长点、再漫长点,谁也不知道这次过后,还有没有下次再相遇。

心里浮起一丝失落。

她酝酿一路,看到熟悉的道路,熟悉的美院标志,咬了咬嘴唇,鼓足勇气问他:“我可以请你吃饭吗?”

赵靳堂眼底藏不住的倦意,深夜容易倦怠,他不是话多的人,何况是跟一个小姑娘,所以闭目养神了一路,缓缓睁开眼,声线带了点笑意:“请我吃饭?”

“嗯。”

周凝心跳瞬间跳到了喉咙,声带发紧,好似心事被人轻易看穿,他看起来不像是没谈过恋爱的人,成熟沉稳又矜贵,比她又年长几岁,又怎么会看不穿她的小心思。

她实在太明显了。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眼神尤其藏不住。

迟迟没有等来他的答应,周凝怕被拒绝,自己找台阶:“我没其他意思,就是想感谢你送我回来,要是不方便就算了......”赵靳堂的笑容一点点加深,“有没有可能,你说了我想说的台词。”

周凝:“......”......再之后的事情比周凝想象得顺利,吃了一次饭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他们俩在半推半就、说不明道不清的情况下确定关系。

非得说谁先表明心意的,勉强说来,是她。

她问他,他们以什么身份继续吃饭。

总不能只是做个饭搭子。

赵靳堂目光平静反问她:“你想以什么身份?”

她回答:“在一起。”

他说好。

确定关系不久后,她有次接到一个的墙体绘画项目,画了两天,赵靳堂的车子恰好经过,不知道怎么地看见了她,他让司机刘叔停车,他下车走了过去。

周凝见到他眼睛一亮,像铺满碎钻,绽放灿烂的笑容,一只手拿颜料盒一只手拿画笔,手上沾满颜料,吃惊问他:“你怎么在这里?”

小姑娘脸上沾上颜料,很灵动,他忍俊不禁:“路过。”

“这都能路过?”

赵靳堂眼尾狭长,内勾外翘,眼角处有一枚很淡的泪痣,习惯性逗她,轻浮薄情的语调说着深情款款的话:“或许我们相遇,是我上辈子磕破头求来的呢?”

她到底没经历过这种阵仗,心跳乱成一锅粥,憋了半天憋出话来:“那你上辈子有病吧,是我,我一定求财。”

心跳比她嘴巴诚实,小鹿快撞死了。

赵靳堂笑意一丝丝展开:“我要是求财,就见不到你了。”

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出来,她耳朵烧得厉害,阵阵发烫,吃了麦芽糖一样,心里头蔓延着甜滋滋的味道。

“什么时候忙完?”

周凝已经整理好情绪:“今天收工啦,明天再画了。”

赵靳堂帮她提东西,上到车里,他拿湿纸巾帮她擦脸上的颜料,湿巾散发淡淡香味,他靠太近,她的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心跳如擂鼓,擦完脸颊,擦她的手指,他问她:“这算兼职?”

“是啊,一单给两千块呢。

刨去成本,我能赚三分之二。”

艺术生很花钱,她不想再给家里增添负担,经常在校外兼职。

外面忽然下起大雨来,司机不想破坏他们的氛围,但晚上有饭局,他只能不合时宜出声:“Byron,晚上的局快迟到了。”

经过这段时间相处,周凝知道他是港城人,在内地做生意,经常有应酬,她很懂事说:“你忙吧,我先回学校了。”

她要下车,手被他握住,他跟司机刘叔说:“推了。”

司机没问那么多:“是。”

周凝略微担心说:“推了是不是不太好......今晚不想喝酒,想和你吃饭。”

周凝招架不住他的温柔腔调,答应了。

吃完饭,一如既往送她回学校,路上下起倾盆大雨,有越来越大的趋势,噼里啪啦打在车身上,她在起雾的车窗上写下他的名字。


一股异样从胸腔瞬间荡遍四肢百骸。

周凝听出来了,是赵靳堂的声音。

她的身体僵硬,没有回头。

赵靳堂眼瞳也是漆黑一片,望着身前身形清瘦的女人,喊了她名字:“周凝。”

指名道姓,看来确实在和她说话。

她缓慢转过身来。

眼前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像冰岛的黑沙滩,冷冷沉沉的。

考究的布料熨贴板正的身形,绅士又散漫的仪态,透着一股极其从容的平静,岁月没在他皮囊上留下痕迹,反而将他养就得面对任何事物都漫不经心与游刃有余。

“好久不见。”

她答非所问,声线清冷,目光平静。

如果不是知情者知道他们俩曾经有过一段,还以为只是普通的‘老友’重逢。

周凝想起认识赵靳堂的时候,有人跟她说:远离赵靳堂,他这种男人,很难走心,注定让女人栽跟头的,受情伤的。

她那年十九岁,很年轻,有的是一腔孤勇,不撞南墙不回头。

十二级台风也阻止不了她。

但她疏忽了最关键的一点。

四年前,临近毕业之际,等来了赵靳堂的母亲。

她在猝不及防的情形下接到赵靳堂母亲的电话,他母亲没有太难为她,只用一个电话让她知难而退。

她说:“周小姐,你比我想象中漂亮,怪不得靳堂钟意你。

可惜,你们相遇的时间地点都不对。”

“靳堂是赵家未来的继承人,他的妻子的家族不需要多富贵,但要清白,我们家没有试错的机会,万一我心软同意你们俩,你生出来的孩子有问题,靳堂会成为家族的罪人。

喜欢一个人是希望他过得好,不是让他跟你背负这些。”

最后阻止他们的不止是两人之间的家庭背景的悬殊,还有她的家族潜在的遗传疾病。

他们那种家庭,不敢赌,也不能赌。

......“还以为你不认识我了。”

赵靳堂一米八八的个子,体型有绝对的压迫感。

周凝装作从容淡定,她对上赵靳堂漆黑平静的视线,“抱歉,刚在电梯没太听出来你的声音,就没有和你打招呼。”

赵靳堂眼神黑沉沉的,望不见底,语调也是没有任何情绪起伏:“是没太听出来,还是不敢认?”

周凝霎时沉默,喉咙像塞进一块棉花,吸干了水分,喉道变得干涩。

过了十几秒,她说:“都不是,是有点仓促,赶着见朋友。”

“准备走了?”

她迟疑点头:“嗯。”

“外面下雨了。”

“我叫车。”

“男朋友不来接你?”

他突兀问了一句,语调没有任何波澜,到底是成年人,情绪收放自如。

她目光诧异。

“抱歉,刚听到你打电话的内容了。”

公共场所,不是私人包间,不存在偷听。

他太神出鬼没了。

周凝说:“没关系。”

赵靳堂说:“男朋友不来接你,我可以捎你一程。”

电梯到了,他抬腿迈进去,手挡住门,不让合上,意思是等她进来。

周凝犹豫一瞬,鬼使神差还是踏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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